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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制度到思想——赵世超的史学研究之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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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工具决定生产方式。赵世超在《殷周时期农业劳动力组合演变简述》一文中提出商西周的农业生产是以家庭农业的形式进行的。当罗马进入民族文明阶段时，“私人土地由个人和家庭分开耕种”。情况完全不同。直到春秋战国时期，在铁器的普及和血族逐渐解体的背景下，整个社会才从集体劳动过渡到以个体小家庭为主的劳动模式。

徐仲舒曾提出，在古代史研究中，民族学资料、考古资料、古代文字资料应与文献资料相互印证。这就是著名的“多重证据法”。赵世超在北京大学读书时，新中国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考察刚刚结束。参与调查的北大学生顾文碧曾向北京的师生们介绍了部分地区少数民族的社会地位。在多重证据法中，徐仲舒特别强调民族材料的作用。赵世超深受其影响，以民族资料支持先秦史研究作为终身学术方法。例如，在讨论周代的指定服务制度时，我们提到了16世纪云南丽江的丽江酋长对傈僳村的剥削方法和对布朗山村的戴景洪照领土划分。在讨论周代的生产关系时，参考了怒江地区独龙族、傈僳族和怒族的共同耕作制度。适当利用民族学资料，可以帮助我们弥补先秦史研究过程中流传下来的史料的不足。

（作者单位：陕西师范大学西部前沿研究所）

文章来源：《史学理论研究》网址: http://www.sxllyjzzs.cn/zonghexinwen/2021/0821/53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