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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感之失一个中共纪念史编纂问题的分析与反(4)

来源:史学理论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6-13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为了解决中共纪念史编纂和研究中基本“历史感”缺失的危机,从逻辑上说,无疑就是要使解释情节化。不过,必须强调的是,这种情节化是一种本质性的

为了解决中共纪念史编纂和研究中基本“历史感”缺失的危机,从逻辑上说,无疑就是要使解释情节化。不过,必须强调的是,这种情节化是一种本质性的说明,包括事实论证式的解释同样可以融入,正如前文所说的,历史作品中较重和通俗的两种解释是结合发挥作用的。比如作为一种解释的形式,事实论证虽不与“历史感”直接挂钩,但在历史作品中有助于情节化解释的实施,即帮助人更好地认识事件的发生,把握事态的变化,最终理解情节的发展。同时,情节化解释也具有足够的开放性和兼容性,能够在保持自身根本特征的情况下,将其容纳进来。同理,其他解释及各种表述都可以为实现可理解的情节而服务。

虽然这里已经得到了解题的提示,但是更进一步的讨论恐怕还得暂时放在一边。因为现在对于中共纪念史编纂中基本“历史感”缺失的问题仍然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所以应该在理清事实论证式解释的根源的前提下,来讨论如何进行情节化的解释。具体说来,就是要继续追溯生成这种语言表达背后的认知及其思维过程。(11)历史编纂属于一种语言行为,目的和结果是构建起整体性的语言结构(历史作品)。同时,语言是思维的形式,作为语言行为的历史编纂的产生和进行,正是受历史研究中形成的系统的历史认知(认识)指导。所以,历史编纂的存在,既建立在语言表达行为上,更密切关联着人的历史认知活动。参见〔德〕斯特凡·约尔丹主编,孟钟捷译:《历史科学基本概念辞典》,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126—127页。可见,历史认知和历史编纂(包括历史语言结构)二者联通联动,对语言表达的某种状态、现象和问题的说明,应该追溯认知过程,从中找寻根源。

三、“归纳”性认知的必然与研究的“内卷化”

正如上文提出的,中共纪念史的编纂与研究存在着因解释形式偏差而带来的“历史感”危机。这一问题从语言表达及其阅读体验中体现出来,而它的产生根源则需要追溯指导编纂进行、生成解释的认知及其思维过程。

以“论题”为中心实施的事实论证式解释,虽然在“论题”和“事实”上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表现,但其根本形式反映了同一种认知特征——“归纳”。“归纳”是人类认知对象物的一种普遍方式,总体表现为“由一系列的特殊性的前提概括出一般性的结论”(12)林崇德等主编:《心理学大辞典》,第458页。,即由特殊到普遍。它的具体思维过程则是通过分析事例对象,比较和寻找其间的共同特征或特征间的相互关系,最后在特征或关系的分析概括中得出普遍性的结论。“归纳”的独特作用在于可以从具体杂多的对象中抽取、建构具有一定普遍性的抽象结果,从而帮助人有条理地获取知识、发现真理和反映认知对象,为深化认知提供基础。

就中共纪念史编纂中促成事实论证式解释的“归纳”性认知来说,其思维过程体现为将来自“中共纪念活动”相关史料的信息和知识铺展于同一个平面和层次,以静态和共时性的视角来感知和观察;继而在已有认识、知识、理论和经验等“前结构”的“帮助”下,运用人的智力和理性去实施分析、比较、归类以及进行抽象、概括,最终抽取、建构出各种具有一定普遍性的特征或要素的结论。基于这种认知和思维过程,便能够有条理地指导语言结构的建设(历史编纂)。在其表达过程中,那些通过“归纳”而概括得到的结论以“论题”的形式出现,相应的,“事实”也就是对“归纳”的具体事例对象的挑选和描述。同时,语言运用的技术——各种修辞和语用策略亦发挥作用,由此形成了以事实论证式解释为核心的“论题”表达。因此,从认知层面讨论事实论证式的“论题”解释中基本“历史感”的缺失,原因就在于对历史信息和知识的认知是“归纳”性的。

虽然这里提出“归纳”性的历史认知带来了解释形式的偏差和基本“历史感”的缺乏,但是并不意味着可以简单地依照逻辑在此下一个结论——改变和避免“归纳”式的研究。因为在通常的研究中,对于秉持着再现“过去”的信仰和具备基本学术实践素养的历史研究者来说,“归纳”只是在历史研究和认知的初始阶段运用,他们能够自觉地避免将“归纳”的结果作为最终的认知成果来表达,而在现有的中共纪念史研究作品中,大量出现这种情况,就预示着“归纳”性认知的背后还存在着某种“必然性”。

沿着以上的认知和思维过程再往前追溯,将涉及作为认知对象的“中共纪念活动”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史料中的“中共纪念活动”。“中共纪念活动”既是政党行为,也属于“纪念”这一特殊类型的人类行为。它们易于识别,通常以典礼仪式、讲话撰文、艺术表达、建筑象征等形式存在。这些行为活动的发生往往是“定期”的,即按照纪念对象的某些特殊时间标志展开,尤其需要注意的是它们与中共其他普通的政党行为(如政治行为、军事行动等)相比较,存在着明显的区隔,即纪念活动没有那么“实在”,本质上涉及的是人类的精神和文化范畴。正是“中共纪念活动”的这种独特存在,给历史认知带来了困难和挑战。

文章来源:《史学理论研究》 网址: http://www.sxllyjzzs.cn/qikandaodu/2021/0613/46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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